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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儿吞吞吐吐的,“不一样。”

曾泽安诧异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
两个主子好得蜜里调油的,凝儿侍候和别人侍候能有什么不一样?

凝儿白了曾泽安一眼,神情不悦:“你家主子欺负我家主子。”

“殿下欺负太子妃?”曾泽安奇道,“这从何说起的?”

凝儿闭嘴不言。

曾泽安威胁,“主子有何事你不说,真出了事情,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凝儿:“太子妃身上全是斑痕,你们主子太不知心疼人了。”

曾泽安张口结舌:“……”

竟是为这种事!

他狠狠白了凝儿一眼,“姑娘家家的不懂事。男女之事就是个趣味,你甭看你家主子身上如何了,你得看你家主子心情如何。”

“太子妃心情也不见得好。”

“不好?”

“不好。”

“当真?”

“当真。”

曾泽安自言自语:“不应该啊,昨儿个晚上成了事,我瞧着殿下心情挺不错的啊。”

凝儿撇嘴:“太子光顾得自己高兴,自然是心情不错。才顾不上我家太子妃的心情呢!”

第64章

胥康一来,麟儿被逗得直乐。

柳烟钰却是皱起了眉头。

这白日里逗他乐就乐吧,可大晚上的,眼看要入睡了,他这么一兴奋,一时半会儿便睡不着了。

柳烟钰遂伸手,轻轻把麟儿抱起来,让小家伙伏在自己肩头,她轻抚他的背,希望他安静下来。

小家伙被抱起,果真就不笑了,但眼睛瞪得大大的,特别精神。

胥康站在床榻前,娘俩都不理他,显得他像个外人。

刚才还乐得嘎嘎笑的小家伙,很突然地哭开了。

不是哼哼叽叽的哭,而是嚎哭,像被人给打了似的。

柳烟钰蹙眉,一边安抚式地拍麟儿的背一边说道:“麟儿乖,麟儿不哭。”

她不确定孩子为啥哭,只管穿鞋下榻,想抱着孩子在地上溜达溜达。

她弯腰穿鞋,胥康不经意间瞥了一眼。

她细嫩玉颈之间,竟然有几处斑痕,颜色深郁,夹杂在白皙肌肤之间,狰狞可怖。

胥康吃惊:“这……”

他终于舍得说话了。

柳烟钰连理不理,抱着哭泣的麟儿在地上溜达。

胥康上前一步,欲接住嚎哭的麟儿,柳烟钰一侧身子,躲过他,才不叫他抱。

胥康仆了个空,神色间皆是无奈。

麟儿哭声未减,胥康挡到柳烟钰跟前,“他是看到你身上的痕迹……”

柳烟钰怔住,她往上拽了拽衣领,可小宝宝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脖子上的一处,继续哭。

她半信半疑,将孩子塞到胥康怀里,她转身走到桌前,找到一盒妆粉,拿出面镜子,将妆粉扑到自己露出的吻痕处。遮得差不多了,她转过身,走到笨手笨脚抱着麟儿的胥康面前,笑盈盈地说道:“麟儿快看,娘亲没事,”

麟儿脸着挂着晶莹的大泪珠,当看到可怖的斑痕消失不见后,小嘴巴咧开,“嘎”地乐了一声。

柳烟钰跟着笑了。

小奶娃哭和笑切换得丝滑而自如,直把胥康看得目瞪口呆。

柳烟钰对着外头道:“奶娘,把麟儿抱下去吧。”

奶娘来抱的时候,麟儿老大不乐意,小嘴巴撅了起来,可闻到奶娘身上的气味,撅起的嘴巴又慢慢收回,乖乖被奶娘抱走了。

柳烟钰转身,绕过胥康,经过桌子的时候,她直接吹熄了蜡烛,爬上了榻。

胥康:“……”

他瞪眼站着。

自己彻底被无视了。

她就是如此大胆,无视夫为妻纲,竟敢视自己如空气。

柳烟钰爬到榻上,一个骨碌,便缩到了里侧。

胥康在原地站了会儿,慢腾腾走过来。

“哧”地一声,他将蜡烛重新点燃。

走到榻前,他微微弯腰,手攀上她的玉肩,轻轻去扯她肩头的衣裳,在衣裳滑落肩头的刹那,柳烟钰猛地拽扯上去。他再拽,她再扯。

如此几个回合。

哧啦!

衣服经不起两人的折腾,裂开。

如玉般的肌肤露出,一起露出来的是纵横交错、颜色已经变深了的吻痕。

柳烟钰翻身坐起,目光淡淡看向胥康:“太子要如何?”

胥康眼神闪躲,“孤,孤看看你身上的伤……”他吞吞吐吐,“孤,孤没想到,如此,之重。”

难怪麟儿会吓哭,他自己看着,心里也觉愧疚万分的。

之前自己还曾说过,不让她疼。

结果……

颇有禽兽之嫌。

柳烟钰表情平静:“臣妾嫁到东宫,就是来侍候殿下的,这点儿小伤算什么,您要了臣妾的命,臣妾也不敢有任何怨言。”

她火气上来了,气他不理自己,是以说出口的话冷冰冰的。

胥康瞪着她。

这会儿知道夫为妻纲了,可那表情,那语气,哪里有半点儿“夫为妻纲”的影子?

他眼神扫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斑痕,心里的火气泄得干干净净。

是他错在先,她要如何,都是可以的。

他熄了烛火上榻。

轻轻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孤错了。”

柳烟钰不吭声。

胥康再道:“孤错了。”

不能让堂堂太子一而再再而三向自己认错,柳烟钰止住他,“殿下无错。”

胥康将她搂向自己,“孤错了便是错了,”他俯在她耳边,“疼不疼?”

“疼。”

胥康:“对了,父皇那里有药,孤这就去取。”

柳烟钰死死拽住他的胳膊,“大半夜,殿下找皇上取药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不被皇上训斥才怪,”柳烟钰低声道,“臣妾没事,那些斑痕只是看着可怕,要消很快的。”

“都是孤的错,孤昨晚太不知轻重了。”

柳烟钰摸到他胳膊上一结痂处,指尖蹭了蹭,“臣妾同样。”

她不用看也知道,他身上有伤,且比她的要重得多。

“孤皮糙肉厚,不碍事。”

在未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时,他硬着心肠不理她,打算重重给她一个教训,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处。可看到那些自己造下的痕迹,他心软得一塌糊涂,道歉的话张口便来。

再也不是那个清冷孤傲、冷漠寡言的太子。

此刻,他只是一个宠妻无度的夫君。

柳烟钰向来是清醒之人,她自然意识到胥康言行上的让步,她并没有恃宠而骄,而是就坡下驴,“殿下,是臣妾思虑不周,请殿下见谅。”

胥康搂紧她,“身体确定都恢复了?”

“确定。”

“不会有其他不适?比如天气寒凉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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